“我還要站多久才能進屋?”
如果不是澹執聿及時出了聲,少女是真不知道原本隻會在學校裡見到的人,竟然在家門口還能碰見。
小姑娘頓時就被他給搞的瞳孔都震驚了,以至于就像是身體受到了電擊一樣,心髒劇烈的跳動了下。
還沒有等到她完全的反應過來。
澹執聿就輕佻眉梢,略抿薄唇,聲音也不知道在何時帶着一絲顫抖似乎是有些害怕她。
“還是說,我今天來的不是時候”
澹執聿慘白着一張臉,緊咬着下唇,抖顫的聲音好半天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傅裕銘自認自己演過無數的電影,也獲得過很多高量級别的獎項,當初他在打磨演技的時候,也是從小龍套一步一步爬起來的,還被導演辱罵過好幾次。
可是面對眼前的澹執聿,他竟然覺得這小子就是天生的演員。
看看他渾身顫栗,身體像篩糠一樣哆嗦都抖的那麼的自然,還有那委屈的說話方式就像是喉嚨裡有刺卡着,哽咽着說不出完整的話。
不僅如此少年白淨的臉不知是年紀小的關系,還是怎麼,當他阖了阖眼,就是忍不住的酸澀感,潮濕的眼睫遮住了少年眼底的神色。
傅裕銘還記得當時在學校裡,他們五個人開車準備接淮水水放學的時候,五個人中可沒有這個少年的存在。
這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競争對手。
傅裕銘雲淡風輕的面容上隐隐浮現出一抹愠色,眼中乍現出幾道鋒利的寒芒,心中就有股嫉妒在作祟。
“水水,這位穿着你們學校的制服,”
“看來跟你是同學了,”
“不知道要怎麼稱呼,”
“如果你不願意說,那我就叫他小白臉。”
少女對澹執聿本來就有愧疚感,更何況今天之内才發生了和他的好幾件事,她根本就無法忘記,更不允許任何對澹執聿的侮辱性的詞語出現。
她真的有點怕,這個男人随時随地都會走向極端。
小姑娘眉頭緊皺,手指微微的攥緊了一點,内心的愧疚在逐漸翻騰的時候就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