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葉青青的雙腳就像是被針紮了一樣,腦子裡隻剩下一串快逃離命令的字眼,讓她根本就不知道下一秒該做什麼了。
葉青青的眼眶中輕輕地滴落了一滴淚,雙手捂着嘴,哭得悲痛萬分的就從小姑娘的面前跑開了。
葉青青走了。
就連整個空氣都變得明朗和舒服多了。
小姑娘好想要打開屋,自己一個人在家裡清靜清靜,什麼也不想,什麼人也不見,就這麼小酌幾杯,再吃點自己喜歡的小龍蝦,日子該是多麼的美好。
可偏偏走了一個,還剩下一個。
剩下的這一個偏偏還是最難搞的。
淮水水斂下眸子,嘴角扯出一抹無奈的苦笑,看向澹執聿那邊的時候努力抑制住内心的壓迫感,強顔歡笑的勉強維持着最後一絲體面。
“小聿,你來我家做什麼?”
澹執聿呼吸在這一刻變得有些間斷的艱難,仿佛胸腔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的握住,無法獲得新鮮的空氣滋潤很是難受。
每一次少女在親密的叫他的時候,那都會發生很不好的事情。
比如如開水燙他。
又比如又針紮他。
總之,淮水水每次在對他行兇之前都會對他有一次親密的稱呼。
澹執聿被一股沉悶的壓抑感籠罩在胸腔裡。
他這位澹家二少爺并不是有受虐傾向,而是不得不接受淮水水對他的虐待。
因為他想要得到父親的認可,掰掉澹家大公子,就必須要得到淮水水的幫助,因為她的後台是秦家,如果能和她走近,得到秦家的幫忙,那麼他必定會受到父親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