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我們可以自排了以後,等傅先生有空的時候你再給傅先生打電話讓他過來指導。”
澹執聿說的時候,旁邊的同學們就投來一抹很讨厭,很厭惡的目光。
大家甚至心裡都覺得,有的時候真不怪澹執聿被淮水水收拾,就他現在這個樣子,他們還真的有那麼一點的希望淮水水好好的把澹執聿給收拾一下。
這個時候的澹執聿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眼睛紅紅的,鼻頭輕微的抽動了一下,聲音也變得有點細微的樣子緩緩拓開:
“淮小姐,你是不是忘了,”
“昨天傅先生也在其中參與了校園堵門事件,”
“這件事對你的影響特别不好,”
“如果今天傅先生真像他說的,是因為你才來給我做指導老師的,”
“或許大家對你的看法會不太一樣。”
傅裕銘昨天見到澹執聿的時候,就覺得這個少年不簡單,可能是因為他演過很多戲的關系,對于這種成天就喜歡裝的人,一眼他就看出來了。
傅裕銘深沉的眸子中隐含逼視,眸色清冷,嗓音中帶着壓迫:
“大家對她,充其量就覺得是我在追她,”
“這位同學是不是想的有點多?”
“我的确是在追水水,大家沒有想錯,我為了她已經推掉了我後面的行程,”
“别說一天24小時我都可以給你們排練,”
“哪怕再多加時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