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第1頁)

“他啊,說是去上廁所,實際上根本就沒往衛生間那個方向去,”

“我看到他往教學樓那邊去了,”

“他那個人一向都神神秘秘的,所以我們也沒問他。”

另外一個同學也上前搭話了:“他應該是不像排練,所以打算一個人去教學樓那邊逛逛吧。”

小姑娘聽完這些話,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緒,既有懷疑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仿佛是在等待着某種确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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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學樓操場處。

澹執聿将一枚耳機纏繞在耳廓上,整齊的校服領口散開,露出白皙的鎖骨,站在陽光下他的眉眼如畫,黑發有點微微遮住一點眉毛。

少年仰頭看向陽光,微微張開的嘴唇透着輕松自在的氣息。

他之所以會在排練的中途請假出來,就是很讨厭看到傅裕銘時不時的對淮水水放電的樣子,看了讓他覺得很惡心。

他就想出來一個人透透氣,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就當他正準備找個凳子坐下,再休息個幾分鐘再回去排練的時候,幾個跟他穿着同樣制服的男生就圍到了他的面前。

帶頭的那個男生他認識,是隔壁班的名叫許松。

許松的母親是教導處主任,父親又是學校的副校長,也正是因為有這個關系,向來他都在學校猖狂的很。

“喲,這不是成天被淮水水虐待的那隻狗麼,”

“現在這個時間點,你不去你主人面前待着,”

“一個人跑來這裡做什麼。”

澹執聿根本就沒打算理這幾個人。

他修長的身影站在椅子旁一動不動,脊背挺直,長身玉立,陽光灑在他的身上,就像是為他渡上了一層炫目的光暈似的,顯得熠熠生輝。

許松看着他不說話,就以為他是個好欺負的,給他給幹沉默了。

越是好欺負的,對于許松來說他就會越來勁。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