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捅後的許松,身體劇烈的顫抖着,身子不由自主地蜷縮起來,咬住下嘴唇,竭盡全力的開始嘶吼:
“淮水水,你竟然為了一隻狗這麼對我,”
“你有種就給我等着!”
“啪。”
少女的手掌猛地拍在許松的臉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巴掌的聲音,引得空氣都凝固了好一會兒。
“許少,你最好把語言文字從新整理好組織再說一遍,”
“誰是狗?”
許松的面頰感受到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被火焰給灼燒過似的,讓他感受到了無盡的恥辱感。
可是面前面前這個女人,他現在又處于劣勢,不敢太過于猖狂,這個女人是真的什麼事都幹的出來。
他咬着牙僵在原地,感覺到從頭到腳一陣寒意。
“我我是狗,”
“我錯了,”
“求求淮小姐放過我這一次行麼。”
少女的笑聲如同銀鈴,清脆悅耳,卻又像是一把隐藏着鋒利的刃。
“你欺負的人是澹執聿,”
“你該向他道歉,讓他決定原不原諒你,”
“你跟我說,沒用。”
許松看着自己的右腿有了那麼大一個大窟窿,要是現在再繼續和淮水水硬剛,那麼吃虧的肯定是他自己。
許松哽咽下喉頭點了點頭,立即就掙脫開跑到了澹執聿的面前,還沒等澹執聿開口說話,他就當着所有人的面向澹執聿跪下,臉色變得特别的晦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