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讨書裡妥妥的把自己變成了一個受害者,”
“你仗着自己是領導的孩子,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威脅過人了,”
“就憑你這人模狗樣的東西,還配裝可憐?”
“還敢污蔑是澹執聿先惹的你,”
“真是不要臉。”
許松心底的怒火逐漸燃燒,可是今天早上他在見了自己父母以後,父母就告訴過他一會兒檢讨會上務必要裝可憐,裝出自己是受害者的樣子。
這樣才能把全部的責任全都推卸到淮水水一個人的身上。
想到這裡,許松還是忍了下來。
他嚴重含着的怒火迅速凝聚,渾身透着肅沙之氣,可就算他再怎麼忍,就他那暴脾氣不說兩句也是過不去的:
“淮水水,我知道你現在這麼猖狂是為了什麼,”
“之前我還一直想不明白,”
“現在我想通了,”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和傅裕銘有那種關系,”
“你覺得你就算再怎麼霸淩同學,都有人在背後幫你收拾爛攤子麼,”
“可是你别忘了,”
“傅裕銘他是個明星,這麼多人都在關注着他,”
“他敢給你這個惡女收拾爛攤子麼,”
“除非他不要他明星這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