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不想讓我受罰,那你還堵着門做什麼,”
“渡哥哥”
“你這麼做真的有點不太厚道,”
“虧我還叫你一聲哥哥呢。”
渡筠珩的唇角向耳際拉出半月弧,右眉就像是被魚線吊起般上揚,眼尾褶皺裡藏起的狡黠快要溢出來。
“你說你這麼叫我,”
“秦妄會不會吃醋?”
“下次見面,如果你敢當着秦妄的面這麼叫我,”
“或許我會考慮看看這次放你一馬。”
男人弧線鋒銳的輪廓暈染着淡淡的疏離和冷漠,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裡波瀾不起,那雙靜默的眼睛異常冰冷,上下打量着她片刻,終于厭煩出了聲:
“我做生意這麼多年,”
“豪門千金見過不少,”
“隻要我願意,她們都隻能臣服于我一人,”
“可是水水——”
“你既已叫了秦妄哥哥,現在又叫我哥哥,”
“我可不願意把我的東西和别人分享。”
少女的手指始終攥成拳頭,緩緩地縮起了手指,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已經流了一臉的淚渾身抖的厲害。
“渡筠珩”
“你也知道和秦家的關系,”
“我是我媽二婚帶進去的孩子,别人都叫我拖油瓶,”
“如果我不學着讨好秦家一家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