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校長來親自給你送。”
班長這是吃定了她就在這宿舍裡。
也是。
她被關禁閉這件事,是全學校上下都是知道的,也沒什麼好猜測的。
小姑娘還沒有想好要怎麼回應,畢竟現在渡筠珩還是抵着門,根本就沒有要放她出去的意思。
她腦子轉悠了好半天,男人就忽地俯身平直盯着她,壓住了嗓子,聲線就像是被刻意壓得又低又磁,尾音帶着柔軟的氣音:
“急什麼,”
“我跟水水的事還沒有辦完。”
淮水水做夢都沒有想到,渡筠珩竟然會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話。
小姑娘的心裡頓時就打了個寒噤,擡首看向男人的時候眼前都仿佛是一片漆黑的,那眼神仿佛是在說。
你在搞什麼飛機。
外面的班長聽的真真切切,臉色一白,立即就回應道:
“男的?”
“淮水水,你宿舍裡面竟然藏了男人?”
少女的嘴唇和臉蛋立馬褪去血色,如蠟燭般僵硬的站在原地,脊梁滲出冷汗,仿佛身體被抽空了力氣似的。
而此時的渡筠珩竟然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戲谑和調侃,他輕輕地揚起嘴角,露出一個冷笑,那笑容中蘊含着無盡的譏諷與輕蔑。
她沒有看錯。
這家夥就是故意的。
小姑娘冷靜下來,聲音沒有絲毫的慌亂,隻是簡單地應了一聲。
“沒有”
“你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