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然隻是把我當做逃避你的擋箭牌罷了,我也不是她的未婚夫,不過是借口罷了。”
許嘉銘說完,陸承澤卻并沒有想象中的喜悅。
“同樣的話送給你,證據呢?”
誰知道是不是許嘉銘為了不讓他說出這些而放出的幌子。
“我是她的心理醫生,她因為你經常來找我做治療。”
“溪然看到你,就會想起你走後那段痛苦的回憶。”許嘉銘沒有直接告訴他林溪然有抑郁症,說的模棱兩可,“你也注意到那天排練的時候她痛苦的樣子了吧,那是因為她受到了刺激。”
“這是心病。”
陸承澤不可置信地後退幾步,許嘉銘不會在這種事上說謊。
怪不得林溪然經常狀态很差,他還誤以為這是心髒病。
怪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要避開他。
他以為自己隻是出國了幾年,沒想到對她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
陸承澤一秒鐘也不想在這兒多待了,他恨不得馬上飛奔到林溪然身邊,找她問個明白。
外面的雨堪堪停下,陸承澤連傷口的疼痛都顧不得了,徑直推門而出。
陸承澤離開後,許嘉銘疲憊地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
林溪然撐着傘回到了家,她給許嘉銘發了個消息,詢問陸承澤的傷沒事吧。
過了好久,許嘉銘才回消息。
得到肯定的答複後,她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地。
這時,一陣敲門聲傳來。
“請進。”
張媽探出頭:“小姐,陸少爺又來了。”
林溪然訝然,随即皺眉:“不用管他,就說我不在。”
“他說見不到您,他就不回去了。”有老爺和夫人的命令在,張媽也不敢随意放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