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最好的突破口,就是許嘉銘了。
“許醫生,聽說你說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林海南給許嘉銘倒了一杯咖啡,問道。
許嘉銘點頭。
“是的,伯父,我目前在心理科工作。”
許嘉銘猜到林海南私下肯定有門路調查他,所以也沒有瞞着的必要。
聽到這個回答,林海南的心一沉。
溪然這孩子
思索片刻,林海南面色凝重的詢問道:“那我們家溪然,到底是得了什麼病?”
許嘉銘握着咖啡杯的手一頓,随即無奈苦笑道:“抱歉伯父,這是病人的隐私”
但見林海南神色愈發痛苦,許嘉銘也動了恻隐之心。
他畢竟也是林溪然的父親,對于這件事,他有知情權。
他歎了口氣:“溪然她,有很嚴重的抑郁症。”
“什麼時候的事?”林海南急道。
同時他的内心也十分自責,怎麼就沒能早點發現溪然的不對勁呢?
“兩年前。”許嘉銘坦白道。
這個特殊的時間點,讓林海南一下就想到了那是陸承澤出國的日子,頓時心中一緊。
“她的病情和特定刺激有關,一旦接觸到誘因,就容易驚恐發作。”
“特定刺激指的是?”林海南皺眉。
許嘉銘細數道:“特定刺激包括人和事,比如下雨天和雷聲、議論聲、還有”
“陸承澤。”
林海南的臉驟然緊繃,低氣壓從他身上散開。
女兒這次被陸承澤送回來,還有之前在陸家晚宴上的表現,的确都和陸承澤脫不了幹系。
他心中已經對這份說辭有了九分的相信,對陸承澤更是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