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江黎初的臉色難看。
“府上竟然會出現如此荒唐事!阿玉他都在幹什麼!”
她看着面前的小厮,繼續詢問:“被克扣一事,有多久了?”
懷安的眼眶發紅,低聲道:“已經快一年了,而且一個月比一個月克扣的多,奴才家裡還有弟弟妹妹要養,實在沒有辦法了。”
他喉嚨沙啞,朝着江黎初重重的磕了個頭。
江黎初原以為他是想讓自己為其打抱不平,不想他隻是抹了一把臉,開口說道:“姑娘您心善,可是侯府的事情怕是難辦,請你不要将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不然奴才”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江黎初輕輕擡手:“你覺得我處理不好這件事?”
心想也是,自己現在是以遠房親戚的身份留在侯府,府上下人雖然恭敬,可要論起真心,可沒多少人。
懷安舔了舔發幹的嘴唇,繼續說道:“小姐還是吩咐奴才幹活吧。”
江黎初随手指了一下院子,說道:“那邊的幾盆花,你幫我搬過來放在窗台下面吧。”
“啊?”
懷安一下,這任務不過是把東西從左邊搬到右邊。
“不是幹活嗎?怎麼不動?”
懷安雖不明,但還是按照江黎初的吩咐幹活去了。
江黎初在一旁看着,心想桂嬷嬷應該還有一會兒才能回來,這小厮有用,先讓他留下再說。
懷安雖然身上帶傷,但是幹活還是麻利,不一會兒就把幾盆花搬完了。
“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順便把牆角的草拔了吧。”
懷安又去忙碌了,他蹲在牆角默默拔草,心裡頭卻覺得江黎初是在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