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一件可以，做五件十件一百件呢，你也幫我做？”
有那麼多嗎？
周芳愣了一下。
“你也看到了，你們招待所的小姐妹，我們家屬院的嫂子們，隻要知道了都想要這麼一件穿着舒适的内衣。”楊彩鳳掐指一算：“天氣越來越熱了，二四八月亂穿衣，等到五月就隻穿一件襯衣了，你說是穿這種内衣好看還是穿以前那種好？”
這還用說嗎？
當然，這樣穿起來還是怪羞人的。
老舊的内心穿起來則是不舒服，空落落的晃來晃去的感覺，體驗過後再不想回去過去。
“你是我妹子，我不怕大膽的告訴你，我是想将這個當生意來做的，隻不過不收現金，你懂？”
“懂，我懂。”
周芳小聲道：“嫂子，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行啊，這妮子居然有這樣的領悟！
“不是我說的，是招待所的客人說悄悄話讓我聽見了的。”周芳道：“我覺得他們說得很有道理。”
“這生意，我是想做，但不能大張旗鼓的做，咱就先這樣摸着石頭過河。”楊彩鳳道：“我倆合作互利互惠雙赢，悶聲發大财不告訴男人。”
“嫂子，你真是太聰明了!”
周芳感慨萬千。
誰造嫂子的謠說她不聰明，說她好吃懶做啊？
人家吃是真的吃，做也是真的做，不管是吃還是做，都能從中找到竅門，悄悄的掙錢噢，不，是掙布票！
“隻是，嫂子，我們拿這麼多布票幹什麼呢？”
“買布料做衣服啊。”
做衣服？
“你不要認為我隻會做内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