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晚晚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他抓錯了!把他夫人那條新做的、綴着蕾絲花邊的鴛鴦戲水肚兜,當成自己的内褲給穿上了!】
【那肚兜才多大點?他一個大老爺們兒,硬是把自己塞了進去!現在那玩意兒正緊緊地勒在他身上!那蕾絲邊兒,估計都嵌進肉裡了!】
【噗——!】晚晚差點把嘴裡的蝦肉噴出來,趕緊捂住了小嘴。
【他現在是動也不敢動,坐也坐不實!】
【看他那坐姿,宿主寶寶,你說他難受不難受!】
晚晚看着那位劉禦史,隻見他身體僵硬得像塊木頭,臉上的表情痛苦又隐忍。
就在這時,一位相熟的官員端着酒杯過來敬酒:“劉兄,今日太女殿下生辰,大喜的日子,怎麼看你面色不佳?可是身體不适?”
劉禦史吓得渾身一激靈,猛地夾緊雙腿,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
他強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聲音幹澀:“無無妨!昨夜昨夜沒睡好!有些疲乏!多謝王兄關心!”
他端起酒杯想掩飾,卻手抖得不行,酒液都灑出來好幾滴。
雲晚晚看着他這副狼狽又可憐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引得周圍幾個離得近的、本就注意到劉禦史古怪的命婦小姐也看了過來,随即也忍不住掩唇低笑起來。
劉禦史的臉,瞬間紅得像煮熟的蝦子,恨不得當場表演一個原地消失術!
他猛地站起身,動作之大帶倒了椅子,也顧不上失儀了,對着上首方向胡亂拱了拱手:“陛陛下!娘娘!殿下!微臣微臣突感不适!先行告退!萬望恕罪!”
說完,也不等回應,夾緊雙腿,用一種極其别扭、仿佛褲裆裡夾了根燒火棍的姿勢,幾乎是“挪”着,飛快地逃離了紫宸殿,留下身後一片壓抑不住的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