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心家财萬貫,哪裡會稀罕金銀之物,再說了,自己的畫作高雅,多少人想要都求不來。
想起宋錦心離開的背影,沈長青冷哼了一聲,“女兒家就是麻煩。”
隻是沒多久,就又瞧見雙喜灰溜溜地回來了,手中還捧着一副被撕做兩半的字畫,正是他安排送去宋府的。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
沈長青瞬間心中冒火,“這是怎麼回事?”
雙喜吞吞吐吐開口,“小的一出門就撞見了謝大人,他身邊的人不小心撞到了,将畫給損壞了。”
謝大人平日是個冷心冷情的,不願意管任何事情,今日像是剛好等在沈府外面一樣,他剛出去就撞見了。
謝大人還拿過畫卷,言辭犀利道,“附庸風雅,這般東西還好意思拿去送人。”
說完這句話之後,竟然直接将這個畫撕做兩半,絲毫不留情面。
隻是這些,雙喜自然不敢說給自家公子聽。
聽到是謝衍之,沈長青一下便啞了火。
三年前他來到京州的時候,知道到這樣一個少年英才的存在,起先甚至有過拜他為師的念頭。
隻是,此人性子太過于孤傲。他好歹也是陛下欽點的探花郎,居然被拒之門外連見一面的資格都沒有。
後來,也總是能夠察覺出謝衍之對他若有若無的敵意。
想起往事,他惱火将手上的書狠狠地蓋在桌案上,終究不敢去找謝衍之發作,“罷了,懶得跟他計較。”
權傾朝野又如何,一個病秧子而已,指不定哪天就死了。
小厮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宋小姐那邊?”
沈長青一揮衣袖,有些不耐煩開口,“不必再管。”
要不是去給她送畫,自己又怎麼會再次受到這樣的羞辱。
反正不過半日,宋錦心就會像從前一樣帶上禮物來,乖乖求他原諒。
他倒是要看看,宋錦心能夠忍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