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
“嗯?”許蓉蓉又恢複成平日裡的可人兒,回神甜美一笑。
他坐近了些,親近地取過她的手放在掌心,“這镯子如此好看,可否借義兄一用?”
“為何?”
語氣夾雜着緊張,許蓉蓉想收手但被他死死攥住,“我想起以前見宋錦心帶過此镯,當時對我說,是她母親送給裕王妃的嫁妝,還是個傳世的寶貝。”
“我想”他留心了許蓉蓉的神色,頓了頓,“此物對宋錦心而言定很重要,我或許可以借花獻佛。”
“憑什麼!”
甩手不聽,許蓉蓉甚至側過身捂住耳朵,“我買的镯子義兄要拿去拱手送人,簡直荒唐可笑。”
“既如此,為何要拼了命地花這麼多錢,到頭來,我許蓉蓉才是最大的冤大頭!”
這麼下去,定是要不到镯子。
可對付許蓉蓉,沈長青有的是法子,他攬過許蓉蓉護在懷裡,輕撫她的背以溫柔的氣聲說,“好了好了,依你不送,義兄皆聽蓉兒的。”
“我不過是想借此博一個與袁老相見的機會,若蓉兒不願我做,不做便是。”
從憤怒變成委屈,許蓉蓉抽着鼻子坐起身,嗔怪質問,“義兄當真不是為了宋錦心?是為了自己的仕途?”
“倘若對蓉蓉扯謊,天打五雷轟。”
他豎起三根手指,言之鑿鑿,“借此物打開宋錦心的心門,屆時與袁老相見拿下要職,才是目的。”
其實冷靜下來一想,許家自沈長青苦讀起已在他身上投了不少銀子。
為了在京州為之購買府邸,許父母花了何止五千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