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一半,友人拉拽謝茗昭的衣袖說要遲到,得快些了。
她趕緊住嘴,沒給宋錦心講話的機會,“既然你沒去隻當妹妹胡咧咧,别放心上,先走啦!”
宋錦心望着匆匆而去的背影,把解釋的話咽了下去。
心虛和不知所措攻上眉頭,早知道如此便親自去向謝衍之說一聲,總好過此時聽聞内情心塞。
若戲長一個時辰,等拿回手镯還能趕緊驅車前往,說不定能趕上散場。
該死的沈長青,為何還不來!
心底聲音剛落,擡眼見沈長青身着白衣已至身前,不因遲到有一絲歉意,直接坐下,“錦心。”
“镯子呢?”
毫不客氣地開門見山,宋錦心懶得與這人廢話半句。
她心急如焚隻想快趕去戲院與謝衍之解釋明白,不要做與沈長青一樣無視他人之人。
沈長青眼裡的宋錦心。
此刻雙臂環抱盡顯抗拒,臉色冷得要出冰霜,拒人千裡之外。
“不急。”他扯出自以為很親和的假笑,“你我二人尚未寒暄,許久不見,怎不聊風月隻說錢财一等俗物,實在不該。”
慢條斯理地喚來小二上茶,對茶坊的茶水評頭論足一番。
一刻又過,宋錦心的臉也越來越垮,“若你隻想喝茶于家也能喝,難不成就是借個由頭騙我出來,根本沒帶镯子?”
“你懷疑我?”
冷哼一聲,沈長青從懷裡掏出首飾盒打開,白玉镯果然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