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地将裕王帶離。
裕王奮力掙紮想擺脫束縛,大肆叫嚣稱他是王爺,幾人若怕掉腦袋便将其放下。
可幾名侍衛是謝衍之千挑萬選的死士,隻服從主子的命令,自小受得是非人的訓練,死算什麼?根本不怕。
惱人的吵嚷終究過去,宋府重歸平靜。
宋錦月目光空洞,任憑淚水決堤,不停地往下流淌,落到手心也打濕了前襟。
“阿姐,哎”宋錦心欲言又止,想安慰又不知從何說起,隻默默地握住姐姐的手。
昨日才聊起有關裕王的愛。
今日看來那份堅定不移的愛,似乎在權勢面前一文不值愛人淪為置換之物。
“錦丫頭。”
袁泰清看不下去卻又不懂女兒的心思,隻能以長者角度寬慰幾句,“隻要老夫在一日,李家沒辦法騎到你頭上。”
“至于那個不中用的,勞什子裕王,随他去。”
話不痛不癢,宋錦月點點頭謝過恩師的好意,但愁緒不消。
再這麼哭下去,隻怕人都要哭幹了!
宋錦心蹲下來把阿姐的另一隻手也握住,直勾勾看着她,“阿姐,你看看我,你就算是為了小妹,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也得打起精神。”
此話一出。
她吸了吸鼻子,強打精神直起腰,“錦心說得對,為了錦心和孩兒,要顧好我自己。”
袁泰清總算露出笑意。
一直守在門口的柳綠忽見來人,詢問幾句,忙進門行禮道,“袁老,王妃,小姐,門口來了一人稱是太子殿下府上的管事,說要邀袁老去東宮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