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宋錦心身後。
就是在跟在場的宵小之徒宣告,誰是她的依仗?她背後站的是誰?豈能容你随意踐踏欺辱!
鬧了這一場,無話可說的衆人又被謝衍之吓了這一遭,心生恐懼,就怕遭謝家人一齊發難,各自陪着笑臉,紛紛找了由頭告辭離開。
許蓉蓉混在人群裡,埋着頭要走。
“還不曾見過故人,來了也不與我打個招呼?”宋錦心攔住了她的去路。
突如其來的人影吓得許蓉蓉全身一抖,慌忙擡起頭,與眼前人對了個正着。
她的額頭上全是汗,扯出來的笑比更難看,“錦心妹妹謝家與許家本就是故交,我借叔父的光來見見世面,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就不打擾了。”
眼神飄忽不定。
說的話,前言不搭後語,宋錦心可以笃定此人有異。
她還想說什麼,謝夫人走了過來,隻得行禮拜見,“兒媳見過婆母。”
許蓉蓉如釋重負,趁宋錦心挪開眼神的瞬間,埋着頭快步走開,混迹在嘈雜人群之中,沒了去向。
“我”謝夫人欲言又止。
身為主母要與新晉的媳婦當面說軟話,屬實拉不下臉。
沉寂片刻。
她打定了主意,看着宋錦心的可人的眼眸,“我有做得不妥當的地方,需承認有一時聽信了小人的讒言佞語,與你說個不是,往後在府裡安心住下,不會再出現這種事了。”
宋錦心笑笑,示意自己不會放在心上。
“娘。”謝衍之适時打斷,語氣如冰雪,臉結冰寒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