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沒有回過神。
宋錦心看着他,内心觸動不已會有這樣的人嗎?把她的事竟看得比自己還重要?
自從父親和兄長走後,從未有男人這樣對過她,所有人都将其看作累贅,避之不及,又遇上了一個不值得喜愛的人渣,久而久之便誰也不信了。
“宋錦心,你在聽嗎?”
突然回神才發覺謝衍之在與她說話,有些窘迫地撓撓臉,“夫君說什麼,可否再說一次。”
俊朗的臉本嚴肅蹙眉,一聽夫君二字,頃刻間少了不悅。
謝衍之耐着性子,一字一句道,“你提到的許蓉蓉,我親自查,你随我一起登門拜訪,勢必從她嘴裡挖出更多有用之言。”
許家的牌匾上塗滿了金粉,遠遠晃人眼。
門口的石獅子不單裹了紅綢還鑲嵌玉翡,整個門塗成了勾人眼球的紅,不久前才補的漆,生怕過往的行人不知其開在何處。
鋪張的炫耀,是這戶人家的基調。
宋錦心和謝衍之于門口駐足,想找門房通報卻不見有人,好奇怪的規矩。
“你們找”
背後傳來欲言又止,宋錦心回頭看到了滿臉詫異的許蓉蓉。
她的身子好像要往後轉卻因兩人回頭,隻能硬着頭皮僵住身子,快步走上前,“錦心,謝大人,不知今日為何登門?”
那副标志而虛假的笑容,宋錦心看了生厭,不想與她對話。
“想拜訪貴府的老爺和夫人,尚未遞帖,不請自來。”謝衍之禮數周全,将娘子護在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