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胡說,你若不信可以問茗昭,還是她提議讓我送衣服。”宋錦心竹筒倒豆子,全招了。
謝衍之此刻宛如坐在雲端,飄飄然。
“就把那件衣服送我。”怕她不理解,又加重音強調,“親自帶來,親手送給我,當作謝禮。”
她不會是嫁了一個沒衣品還色盲的夫君吧?
往昔聽聞高門大戶的少爺都有些獨特的癖好,難道是獵奇醜衣服?色盲聽說會傳給孩兒等等,她的到底在瞎想些想什麼!
宋錦心甩甩頭,把亂糟糟的思緒都抛開,鄭重點頭,“好,明日我歸家去取,送給夫君。”
天黑了些時辰,熱氣退散,水榭旁吹來的風混着水汽竟有一絲涼意。
誰也沒有提議回房,莫須有的默契讓二人又多坐了回兒,隻是謝衍之不知道宋錦心此刻又在糾結的東西是什麼。
她咬着下唇,眉頭輕蹙。
“再用點勁,咬出血了。”謝衍之點了一句。
宋錦心回神,怎麼老被他抓到走神,頓時洩氣,“哎我還想跟你說件事,不知你想不想”
“說。”
“嘿嘿。”宋錦心不好意思地陪笑,挪着身子湊到郎君身邊。
她一直沒能放下那兩個镖師的死,即便賠了錢也落實了家屬去處,但幕後黑手沒抓到,往後會一直提心吊膽。
按林乾帶回的訊息,宋錦心老老實實地複述,這等正經事上,她不敢有出入。
“簡單來說就是這樣。”她縮起脖子,有些無助,“在我沒有掙到還清欠債的銀子之前,你也算我镖局的半個掌櫃,這件事想來蹊跷,也隻有你能想想法子。”
這人竟然願意主動開口找自己求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