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府的門房看着眼前拿喬作勢,自稱‘探花’且粉面白頭的男子。
總覺說不出的别扭。
目之所及,停了輛馬車。
車上似有一女子,時不時掀起簾子往外看,窺視幾眼又落下。
“沈公子”
他拜了一拜,行大戶人家的規矩,好聲好氣說,“少夫人在不久前出了門,您來得不巧,若不是什麼要緊的事,還請改日再來。”
一聽宋錦心沒在,沈長清頓覺失落翻湧。
出門前。
他在心裡揣測,若宋錦心聽聞他主動上門來找,肯定會抛下所有趕來相見。
“有勞兄台。”沈長清人模狗樣,以謙謙君子之姿束手,“可否透露一二,你家少夫人去了何處,多久歸來?”
“先生見諒,主子要去哪裡,何須跟下人們通報?”門房拐着彎拒絕。
沈長清不依不饒,硬是想要進門。
門房被逼得沒辦法,思來想去,透露道,“您若真想登門,小的隻能去通報夫人一聲,她若得空,說不定能見您。”
謝夫人?謝衍之的母親。
小輩的矛盾要鬧到主母面前,沈長清覺得不妥當。
他還沒有做好和謝家人徹底撕破臉的準備,若是單單應對宋錦心,還算有法子,謝夫人細想還是得罪不起。
“不想兄台難做,我改日再來。”
客客氣氣道别,沈長清未見失落,快步走回許家馬車。
屁股剛沾到軟墊,許蓉蓉舉起拳頭在沈長清大臂和小臂之間,來回捶打。
“你幹什麼!灰溜溜地就走了?宋錦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