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的手攥成拳頭,搖擺不定。
宋錦心沒有把後果放在心裡,無視了裕王,隻問,“先生隻管說,需要什麼藥材,要多少錢我都買!”
“有些東西,千金難求。”大夫幽幽道。
放下筆吹幹墨汁,交給宋錦心,“還請謝少夫人過目。”
她雙手接過來,上面隻寫了五個字,‘千年天羅枝’——此乃何物?宋錦心完全沒有頭緒。
裕王久久等不來宋錦心的反應,不帶顧及地奪過字條,定睛一看。
“千年天羅枝?”
在場之人均是一頭霧水。
宋錦心對裕王的不禮貌的舉動不滿,不悅撇嘴,拍拍手似要抹掉什麼髒東西。
“還請先生把話說明白些。”她躬身行禮,畢恭畢敬,“我隻知有一味藥叫天羅,卻從未聽說過天羅枝,兩物有關聯嗎?千年又代指什麼?”
大夫對宋錦心和和氣氣,“少夫人不急,聽小老細說。”
“千年天羅枝與天羅并非一物,其藥效驚人,勝過人參靈芝不過。”大夫為難暫停,須臾接話,“此物難得一見,小老隻再五年前經他人之手用過一次,之後多方找人打探,未能尋得。”
“除開神藥,還需何物?”宋錦心緊張追問,語氣很急。
“平日的補藥也不能少。”大夫老老實實說,“如同僚所寫藥單,直到世子從王妃腹中誕下,幾千兩銀子也屬正常。”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
全然忘卻裕王才是宋錦月的丈夫,他拍闆拿主意乃人之常情。
“您别再提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