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她處事得體,性格讨喜。
就連新婚禮物都是給我的,而不是給陸堯。
我收了禮物,道了謝。
她又掏出手機加了我微信。
「以後要是受了欺負,記得跟我告狀。
「雖然我跟陸堯從小一起長大,但我可不當婆家人,有事一準撐你!」
周圍的朋友紛紛鼓掌。
「不愧是我們的大姐大,還是那麼飒!」
餘鹿頓了頓,越過我,看向坐在我另一邊的陸堯。
「喂,你怎麼回事,三年不見,話這麼少了?」
周圍的人喝酒的喝酒,吃瓜的吃瓜。
眼睛卻緊緊盯着我們仨。
生怕漏過精彩的劇情。
陸堯的耳朵肉眼可見地紅了。
他甚至不敢轉頭看她。
隻是捧着酒杯,故作幽默道:「不是話少,單純是跟你生分了,不知道說啥。」
餘鹿笑道:「怪我這三年不跟你聯系呗?」
她向他舉起酒杯,「那咱們今後常常聯系?」
陸堯看我一眼,說:「我妻管嚴,以後跟我聯系得多走一道流程,先跟我老婆報備。」
他倆帶着冰釋前嫌的笑,将酒杯碰在一起。
一切都講在明面上。
沒有暗語,坦坦蕩蕩。
可不知為什麼,我坐在他倆中間,心裡卻堵得慌。
也許是因為,三年相處,我對陸堯的身體語言已經十分了解。
今晚,他太緊張了。
酒喝了,歌唱了,拳也猜了。
玩到尾聲時,大家都有點喝多了。
陸堯猜拳輸給了餘鹿,選擇了真心話。
體面了一晚上的餘鹿突然任性了一回。
她歪着腦袋,微醺又嬌蠻地問陸堯:
「如果我去你的婚禮上搶婚,你會不會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