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遠和白珍珠一臉的難以置信看着顧賀霄。
沈知芸看着宋安遠和白珍珠驚訝的表情,心中湧起一絲快意。
“我們該回去了。爹娘,我們先走了,你們好好照顧自己,我和知芸有時間會回來看你們的。”顧賀霄帶着沈知芸上了車。
“沈知芸,你就是故意騙我的。”白珍珠怒罵道。
宋安遠的臉色也十分難看,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一直嘲諷的對象,竟然有着如此不一般的身份。
宋安遠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怎麼可能?他他不就是一個當兵的。怎麼又成了當官的。”
白珍珠此時也慌了神,她沒想到自己的一番算計和嘲諷,最後卻讓自己如此難堪。她拉了拉宋安遠的衣角,低聲說道:“安遠哥,我們走吧。”
宋安遠卻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他強裝鎮定,“知芸以前喜歡的人是我,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他對着顧賀霄的背影怒吼道。
沈知芸停下了腳步,她開口說道,“宋安遠,我曾經确實喜歡你,但那是以前。你做出那些傷害我的事之後,我們之間就再也沒有可能了。我現在愛的是賀霄,我們會一直幸福地生活下去。你還是帶着你的偏見和傲慢,好好過你的日子吧。”
顧賀霄接着說道:“宋安遠,今天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但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和知芸。否則,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宋安遠知道自己再留下來也隻是自取其辱,他瞪了顧賀霄和沈知芸一眼,然後拉着白珍珠灰溜溜地離開了。
回到家後,宋安遠越想越氣,他覺得自己今天在衆人面前丢了面子。而白珍珠也因為自己的愚蠢行為懊悔不已,她本想借此機會羞辱沈知芸,沒想到卻被狠狠地打臉。
“安遠哥,怎麼辦?我們今天鬧得這麼難看,以後可怎麼見人啊?”白珍珠哭哭啼啼地說道。
宋安遠不耐煩地說道:“哭什麼哭!都怪你,非要拉着我去出這個醜。現在好了,臉都丢盡了。”
白珍珠不敢再說話,隻是默默地流淚。她在心裡怨恨死沈知芸了。明明她嫁的男人不僅僅長得好看,而且還是一個當官的。偏偏她非要瞞着。
如果她早知道顧賀霄是當官的。她早就想辦法拆散他們了。白珍珠越想越覺着生氣。若是,她也能嫁一個像顧賀霄那麼出色的男人就好了。
算了,她現在還是牢牢抓住宋安遠吧。最好,生米煮成熟飯,他不得不負責,這樣,他也隻能夠和她先領證結婚了。
回去的路上,沈知芸忍不住笑出了聲,“如果白珍珠一開始就知道你的身份,隻怕早就已經纏着你不放了。”
顧賀霄挑了挑眉,低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看上别人的。知芸,我的心裡隻有你。”
沈知芸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溫柔的笑容,她勾唇,“你若不棄,我便生死相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