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芸看向宋安遠,眼神如刀,“關心?你們的關心可真夠特别的。你們要是真關心,會說出讓我跟你們回滬市這種混賬話?你們分明就是想趁機羞辱我們,看我們笑話。”
白珍珠跺了跺腳,惱羞成怒地說:“沈知芸,你别太過分了!我們也是一番好意,你卻在這裡惡語相向。顧賀霄受傷昏迷,這大家都知道,我們不過是提前來安慰你一下,你卻把我們當成仇人一樣。”
沈知芸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大聲說道:“白珍珠,你還有臉說!賀霄受傷昏迷,那是意外,而你們呢?你們在這裡煽風點火,落井下石。你們的嘴臉真是醜惡至極。賀霄現在已經康複了,你們的如意算盤打空了,是不是很失望?”
白珍珠被沈知芸說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咬牙切齒地說:“沈知芸,你别得意。我們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以後有你後悔的!”
沈知芸毫不畏懼地直視着白珍珠,斬釘截鐵地說:“我有什麼好後悔的?倒是你們,整天心思不放在正道上,盡想着怎麼算計别人。今天我把話放在這兒,以後離我和賀霄遠點,别再來這裡丢人現眼,不然别怪我不客氣!”
白珍珠還想再說些什麼,宋安遠見狀,急忙拉住她,勸道:“算了,珍珠,我們走吧,跟她吵下去也沒什麼意思。”
白珍珠狠狠瞪了沈知芸一眼,敢打算跟着宋安遠離開,便看見顧賀霄走出來,白珍珠跟宋安遠吓了一跳,以為詐屍了。
顧賀霄皺着眉頭,眼神冰冷地看着白珍珠和宋安遠,質問道:“你們在胡說八道些什麼?知芸,這是怎麼回事?”
沈知芸氣得眼眶泛紅,說道:“賀霄,他們莫名其妙跑來,說你不行了,還說些奇怪的話,說要帶我回滬市。”
顧賀霄上前一步,擋在沈知芸身前,怒視着兩人,“白珍珠,宋安遠,你們是不是太閑了?居然跑到這裡來造謠生事,說這些不吉利的話。知芸是我的妻子,我好好的,輪不到你們在這裡說三道四。”
白珍珠被顧賀霄的氣勢吓得往後退了一步,但還是嘴硬地說:“我們也是聽說你受傷昏迷,以為你沒救了。好心來看看沈知芸,沒想到她還不領情。”
宋安遠也強裝鎮定,“就是,我們一片好心。”
顧賀霄冷笑一聲,“好心?你們的好心還真是讓人難以接受。以後離知芸遠點,别再讓我看到你們來騷擾她。”
白珍珠和宋安遠灰溜溜地離開了家屬院。
一路上,白珍珠還在抱怨:“真是氣死我了,顧賀霄居然還活着,還對我們這麼兇。沈知芸那個賤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還敢罵我。”
宋安遠心裡也很不爽,但還是安慰白珍珠:“算了,别氣了。反正他們也不能把我們怎麼樣。隻是沒想到顧賀霄恢複得這麼好。”
而沈知芸和顧賀霄回到屋裡,沈知芸還是心有餘悸。顧賀霄輕輕抱住她,溫柔地說:“知芸,别理他們。有我在,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沈知芸靠在顧賀霄懷裡,“賀霄,我真的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總是來打擾我們的生活。”
顧賀霄輕撫着她的頭發,“有些人就是見不得别人好。别讓他們影響了我們的心情。我們好好過日子,讓他們眼紅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