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沈文瀾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她覺得這次與周時謹和周時雨的見面,就像是人生的一個轉折點。過去的她一直被過去的錯誤所困擾,而現在,她終于有勇氣放下過去,重新開始。
從那以後,沈文瀾更加專注于繪畫。她每天早早起床,去公園寫生,觀察大自然的美景,尋找創作的靈感。回到家後,她就一頭紮進畫室,沉浸在繪畫的世界裡。她的繪畫技巧越來越精湛,作品也越來越有深度。
在白珍珠的裁縫鋪,沈文瀾也發揮了重要的作用。她憑借自己的審美和創意,為白珍珠的服裝設計提供了很多獨特的想法。白珍珠将這些元素融入到服裝中,使得裁縫鋪的服裝風格更加新穎獨特,吸引了更多的顧客。
随着時間的推移,沈文瀾的繪畫作品開始在江市引起了更多人的關注。她的畫作不僅在本地的展覽中展出,還被一些藝術雜志刊登。她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有一些外地的報刊主動聯系她,希望能發表她的作品。
沈父把沈文瀾喊來家裡吃飯的時候,沈文瀾就覺着是過來吃飯,她沒有想到周時謹也在。
“大哥,大嫂,珍珠給你們做的衣服,我給你們帶來了。”沈文瀾沒有想到周時謹竟然回在這裡。
沈父笑着說道,“時謹是過來陪我下棋的。你去廚房幫你大嫂做飯吧。”
沈文瀾和周時謹打了一個招呼便去了廚房。
“大嫂,你們怎麼把他給喊來了。我剛剛見到他都覺着特别别扭。”沈文瀾擰着眉頭說道。
沈母笑着說道,“你有什麼可别扭的。他來看你大哥,其實,我們都明白,他哪裡是來看你大哥的。文瀾,你還沒有五十歲,你就不考慮考慮自己的事情嗎?周時謹對你的情誼,一直都在的。”
沈文瀾聽着大嫂的話,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大嫂,你可别亂說。都這麼多年過去了,時謹怎麼可能還對我有情誼。而且,我這一把年紀了,還考慮什麼個人事情,我現在就想着給珍珠幫幫忙,然後自己多畫畫。”
沈母一邊切菜,一邊笑着搖頭,“文瀾,你呀,就是太固執。周時謹的夫人過世之後,這些年一直沒有再結婚,每次和你大哥見面,總會有意無意地打聽你的情況。我們都看在眼裡,他對你的心意,怕是從未改變過。你也别一直沉浸在過去的陰影裡,給自己一個重新開始的機會。”
沈文瀾心中五味雜陳。回想起年輕時與周時謹的點點滴滴,那些被塵封的情感似乎又有了一絲萌動。但她很快又搖了搖頭,試圖驅散這些念頭,“大嫂,我和他之間隔着太多的過去,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沈母停下手中的動作,認真地看着沈文瀾,“文瀾,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人不能總活在過去,要向前看。周時謹是個難得的好人,你年輕的時候已經錯過了,你要知道,你當初若是聽我們的話,你現在和他一定能夠過得很幸福的。”
沈文瀾沒有再說話,她默默地幫着大嫂準備飯菜,心中卻亂成了一團麻。
飯桌上,氣氛有些微妙。沈文瀾盡量避免與周時謹的眼神交彙,可周時謹的目光卻時不時地落在她身上。沈父沈母看在眼裡,心中暗自希望兩人能有個好的結果。
“文瀾,我聽說你最近畫畫很有進展,還在一些展覽上展出了作品,真為你高興。”周時謹打破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