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賣掉穆南洲的清北錄取書,也是這麼說的。
她說隻是玩笑,穆南洲就信了。
但如今,不會有人再信她。
周遭同學紛紛嫌惡不已:
「這樣的人讀什麼書啊,趕緊滾吧!」
「跟她待在一個教室,都嫌晦氣!」
「南喬什麼家世,就她那生了鏽的假貨項鍊,想笑死誰?」
嫌惡聲,漸漸成了嘲諷嗤笑。
溫玥兩世都最愛虛榮,大概從未這樣難堪過。
她死死咬緊牙關,雙手攥成拳,隐忍而不甘。
江辭看向進來的老師:
「我會跟學校申請開除溫玥。
「在她被正式開除前,麻煩将她的座位調到離小喬最遠,别讓她再往人書包裡塞垃圾。」
哄笑聲四起。
這一次,向來嚴厲的老師,絲毫沒出聲阻止。
溫玥被調去了最後一排,角落靠垃圾桶的位置。
江辭離開教室時,她面色屈辱不堪,卻仍緊緊盯着江辭的背影。
眸色眷戀貪婪,看得人惡心。
我慶幸江辭沒再回頭,否則真擔心他吐出來。
穆南洲到底是又來了學校。
校方聯系了他,說溫玥初來學校,就誣陷同學,行為惡劣。
如果穆南洲不來給個說法,學校會免除一切流程,直接立即開除溫玥。
穆南洲幾乎賠上了自己的一切,才給溫玥換來的入學名額,到底舍不得就這麼失去。
昨天才信誓旦旦說,以後再也不管溫玥的人。
今天照樣神色焦灼,倉促趕了過來。
我去給老師送作業時。
隔着辦公室門,聽到校長連聲歎氣跟穆南洲說話的聲音:
「你看看你啊。
「為了那樣一個自甘堕落的壞學生,将自己折騰成了什麼樣。
「從前你小學時我給你當老師,學校裡誰不說你是天才。
「都說你是清北的苗子,國家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