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刀醫生走出手術室,我們一股腦的圍上去,“大夫,裡面躺的女孩是我的學生,她現在怎樣了?”輔導員焦急地問。
“已經脫離危險了,輸了1200l血終于救活了,但是一側輸卵管沒保住,幸虧送來的及時,要不然,命都保不住!”
醫生摘下口罩,認真的交代:“從現在開始24小時之内身邊不能離開人,你們學校看怎麼安排一下,配合我們的工作。”
說完,醫生快步離開。
“那最近兩天就靠你們了,你們跟她一個寝室,也方便照顧,這次事情結束後,給你們每個人都加5分。”
說着輔導員轉身去跟另外兩個老師解釋,要離開醫院,回學校去。
我覺得要把之前的事告訴老師,不然的話會給自己留隐患。
于是我立馬追上輔導員他們,把王慧如何騙我去洗腳城,
如何和那個柳姐合起來把我打暈的事都說了,
還把自己逃出來的過程美化了一下,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們,我把王慧送到了嫖客的床上。
我還把王慧沒男朋友,但是那天晚回來的事如實跟他們說了。
輔導員和另外兩個老師聽後大為震驚,要我跟他們回學校把事情跟校領導交代清楚。
他們覺得王慧父母一定會來跟學校讨要說法,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有必要報警,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果不其然,我又當着輔導員的面把事情跟校長,教務處主任等人說了那天的情況後,校領導決定報警。
就在王慧還昏迷的時候,整個洗腳城都被一窩端了。
我們宿舍除了怕血的張文琴沒排班,剩下四個人兩班倒,
衣不解帶的照顧了王慧兩天,終于,她爸媽來了。
可是,她爸媽看到我們後,并沒有什麼好臉色。
見狀,我們四個也沒有多待,及時回學校跟輔導員複命去了。
等我們徹底休息下來,五個人狠狠在寝室睡了兩天。
時間一晃過去了兩周。
因為王慧的緣故,我們宿舍成了其他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有很多好事的同學都來跟我們打聽王慧的事。
學校跟我們宿舍的人都簽了保密協議,所以我們什麼都不會說。
我的銀行賬戶在王慧昏迷的這段時間裡隻有一筆巨款進賬,就是王慧的那筆兩萬塊的住院費。
加上之前王慧陸陸續續花的錢,我的賬戶裡現在有四萬三千五百八十多元,這對于我來說是一筆不義之财。
我決定暫時不動它,如果後續有變化,我就把這筆錢交出去。
很快,王慧出院後帶着父母鬧到了學校。
要求學校賠償她的損失二十萬,并将我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