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哪怕是幻覺也沒有出現。”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憋悶的情緒洶湧而出。
“顧霖淵，你睜開眼睛看看。”
“我在這的，我來接你了。”
顧霖淵伸出手，仿佛想要觸摸我。
“歸菀，你來了嗎？”
他努力睜開眼看着，他的眼睛一直沒有聚焦。
他好像還是看不見我。
“歸菀，如果有下輩子，就讓我先向你告白吧。”
“哪怕你會拒絕我，我也不後悔的。”
我有些慌張的看着他，可我阻止不了。
他的手耷拉下去了。
他的眼睛沒有再睜開，胸膛也不再起伏。
我很想将他搖起來，可是我觸碰不到他。
“顧霖淵，我在這的，我會答應你的告白。”
頭頂忽然有聲音傳來。
“歸菀？你真的一直都在。”
我擡頭就看到了飄在上方的顧霖淵。
“你…這是……”
我有點不可思議，顧霖淵變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