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乖乖在說話。
“他是乖乖的爸爸了，也和我們是一家人了。”
我看着乖乖一臉認真的小模樣，慢慢平靜下來。
我看着乖乖一本正經的樣子，感覺靈魂都要軟作一團。
“這就是你們都不後悔的秘密嗎？”
我看回顧霖淵，他的眼神很亮很堅定。
隻是他的臉有些皺了。
“明明是比我大十歲的人，還哭成這樣。”
可我還是覺得好看。
我知道，我的答案其實從沒變過的。
“顧霖淵，如果你真的不後悔，那我答應你。”
話音落下，我明顯感覺我的靈魂有了變化。
我下意識擡起左手查看，就發現自己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我驚訝的看向戒指盒的方向。
戒指還在那，兩個戒指一模一樣。
我不由得感歎“神奇”。
我深呼吸，鄭重将戒指戴在左手無名指上。
就在這時，顧霖淵猛然将視線轉了過來。
“歸菀？”
他的眼睛亮起一瞬後，眼淚更多了。
我吓了一跳。
乖乖也看了過來，可是她臉上隻有迷茫。
顧霖淵已經是雙膝跪地捂着臉哭了。
“她答應了，歸菀還願意……她願意。”
“顧霖淵，你還好嗎？”
是看到我了？還是聽見我的話了？
我有些迷糊，又看了眼旁邊站着的助理。
他早就背過身去了，還走遠了幾步。
乖乖抱住了顧霖淵。
還用她的小手輕拍着顧霖淵的頭頂。
“不哭哦，不哭。乖乖沒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