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百雙滿是疑惑和同情的眼神中離開了庭審現場,
原本我和淩峰的離婚官司就鬧得沸沸揚揚,
如今,我又莫名其妙的當庭宣布要和女兒斷絕關系,
這一下子,如熱鍋裡澆上滾燙的油,
徹底炸鍋了,
我那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在京市各大媒體的頭條上呆了足足半個月,
大家笃定我一定是有難言之隐,
這半個月,母親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日日以淚洗面,
為數不多的和我見面的時間,
她都在一遍遍的質問我為何要這麼做,
可我一個字都不說,
京市的記者們這半個月忙壞了,
整天蹲守在我家門口,試圖找到我怪異舉動後面的答案,
可我家門都不出,
第18天的時候,出事了。
那天從法庭上離開就再也沒回家的女兒被人發現在她理想的大學門口自殺了,
我作為她的直系親屬,警方通知我去處理她的遺體,
女兒葬禮那天,上萬名記者圍堵在城北公墓,
我看着眼前沉睡的女兒和一夜白頭的母親,
拿起話筒看着記者們終于開口了,
‘你們不是一直想知道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嗎?我現在就告訴你們……’5
原本嘈雜的現場在我這一句話之後瞬間安靜下來,
母親這些天從未正眼看過我,
為數不多的對視,眼底也盡是對我的失望和痛苦,
如今,我的這句話讓母親猛地僵在原地,
她摸了摸女兒冰涼的臉頰,
緩緩轉身看向我,
第一次,眼底再度燃起了希望,
告别廳的台下,數萬台攝像機早已架好了位置,
我強行控制着自己即将崩潰的情緒,
看着台下的衆人緩緩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