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參加白月光的新生宴,醫生妻子将我抛棄在手術台上。
“手術換誰做都行,可郁川的生命隻有一次。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缺席。”
“你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就算沒有我,他們也能把你治好。”
她這一去就是三年,三年後蘇郁川的疾病再次發作。
她這才想起曾為蘇郁川捐過腎髒的我。
可她不知道的是,我早就死在了三年前的那場手術上。
”陸野,我知道你在家,别躲在裡面不出聲。“
我飄在空中,看着葉青青沖着我的家人歇斯底裡。
”葉青青,你别再來鬧了,陸野他早就死了。“
她手上捏着手術同意書,眼睛裡面全是憤恨,她沖着我媽大吼。
”您能不能别再藏着他了,這可是人命關天的大事,郁川現在還在醫院裡躺着,他難道就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欲見死不救嗎?“
葉青青說的輕描淡寫,三年前我就已經捐過一個腎髒,如今就算是我活着也絕對拿不出第二顆。
母親聽着葉青青的話,将葉青青從家裡推了出去。
”我要不是看在陸野喜歡你,我才不會給你開門。陸野就是為了給你那個相好的治病才死的,現在你還要逼着他去?你還有沒有心?“
葉青青先是愣了一下,又轉念一想,現在醫療水平那麼發達,我怎麼可能會死。
況且她還砸了那麼多錢,讓最好的醫療團隊為我進行縫合,這才放心走的。
她不過在蘇郁川痊愈後陪了他三年,他就這麼小心眼。
”我已經咨詢過國外的醫生,如今人工腎髒也是很發達的,陸野不會出什麼事情,而且由我親自操刀又會有什麼問題?可郁川等不了了,在等下去他會死的。”
三年前,葉青青也是這麼跟我說的,她說我失去一個腎髒不會死,可蘇郁川等不了。
我強烈拒絕,可葉青青卻利用職業的便利對我使用麻醉劑拉去了醫院裡,強行換取了我的腎髒。
可由于手術失誤,我因為發炎住進了icu。
最後一場手術,是葉青青因為愧疚決定親自操刀為我換人工腎髒。
但我還是被抛下了,隻因蘇郁川的一個短信。
在她離開後,她口中的頂尖醫生将我僅剩的腎拿走,讓我活活疼死在手術台上。
手術宣告失敗時,她帶着蘇郁川去複查。
隻要她稍微上點心都能知道我已經死了,可就算我的遺體從她身邊路過,她也隻是捂着鼻子走開。
母親氣憤地拍打着葉青青,她維權多年,醫院始終沒有給她一個說法。
為了讨一個公道,我的遺體還存留在醫院裡,等着法醫鑒定。
“葉青青,你有沒有心,别說陸野現在已經死了,就算他還活着我也不可能讓他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