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都覺得好惡心。
我在衛生間幹嘔了半天。
顫抖的給池墨打了電話。
結果呢。
接電話的是段憐。
為什麼是她呢。
為什麼偏偏是她呢。
手機好巧不巧彈跳了一則新聞。
“池墨和段憐新戲今日開機”
日記醬啊。
我感覺我的阿墨變了
主持人讀完,鏡頭落在池墨身上。
他語氣哽咽:
“不可能啊,她被迫的為什麼不和我講呢,我”
網友吵成一片。
“我擦,這怎麼和新聞裡不一樣。”
“如果真是強迫,那那導演真該死。”“秘書,速查!”
12
我是知曉這頁日記為什麼會引起這麼大的輿論的。
拍完《與夢深處》的半年後,我靠自己自愈走了出來。
原以為不再受影響。
卻沒想到噩夢才剛剛開始。
《與夢深處》劇組為了能有熱度。
營銷部選擇将噱頭引到我這個無資本無背景的演員身上。
他們砸了很多錢讓營銷号宣傳。
震驚,女演員為了紅能有多拼命。
糊咖為了博眼球多拼
通稿太多。
我上了熱搜。
漲粉十萬,全是黑粉。
私信各種肮髒的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