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為什麼?
因為他對他的小媽,動了悖逆人倫的心思,不敢讓她知道。
秦微微帶着哭腔問:“淮遠,你爸撇下我走了,我隻有你一個家人了,别這樣對我,我們回到從前好不好?”
司淮遠避開她的目光,聲音艱澀。
“我已經結婚了,不能心裡隻想着小媽了。”
秦微微轉頭看向馮晚雲:“是因為她?”
旋即,她含淚的眼睛滿是妒恨。
“明明嫁給淮遠,大庭廣衆之下還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淮遠縱容你,我就替他管教!”
話音剛落,秦微微就徑直上前。
“啪!”
響亮的耳光,狠狠甩在馮晚雲臉上!
血腥味蔓延,還沒反應過來,
醒來時,馮晚雲臉頰像是被烙鐵燙過般地疼。
頭昏沉得厲害,渾身燒得像着了火。
“雲雲,你可算醒了!”
林蘭守在床邊,眼睛紅腫:“醫生說,傷口再深半寸,就留疤毀容了……”
馮晚雲喉嚨幹澀,目光在病房裡逡巡了一圈。
林蘭看在眼裡,心疼地别過臉:“司淮遠他……沒來。”
說到這,她想起了什麼,憤恨不已。
“明明是秦微微打了你,司淮遠非但不責怪,還把全京市最好的醫療資源都給了她!說是她手嫩,受不得傷!”
一字一句,像無數鈍刀,在馮晚雲心上反複剮蹭。
痛得比臉頰額角的傷,更讓她難以忍受。
倏然,門外傳來護士的聲音。
“快點搬過來,秦夫人說她病房陽光最好,适合擺盆栽欣賞!”
随即,門被推開,寒涼的風裹着水仙花香直直灌進來。
馮晚雲胸口一窒,猛然咳嗽,牽動了傷,疼得她倒抽涼氣,臉色瞬間蒼白。
她水仙花過敏,整個司家人盡皆知!
林蘭氣得發抖,幾步沖到門口。
“你們秦夫人安的什麼心?明知道我家雲雲不能聞水仙花,還故意把盆栽往我們病房擺!”
護士翻了個白眼:“這是司總的吩咐,在他的醫院,我們隻聽他和秦夫人的。”
“她馮晚雲就是個不被司總承認的情婦,還擺上司太太的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