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和他們糾纏,一瘸一拐回到自己的房間。
深夜,躺在床上,我打開手機看着日曆。
12月7日
隻有最後三天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震動,是陸執謙給我打的電話。
我接過問:“有什麼事嗎?”
“曉婉,”陸執謙熟悉好聽的嗓音傳來,“蕊詩曾經救過我的命,她把她的腎都給了我,所以,這次哪怕你不答應,我也要和她舉行婚禮。”
我躺在床上,聽到這話,就像是被一塊巨石砸中了一樣。
當初明明是我救的他,是我把腎給的他。
怎麼就變成了魏蕊詩?
“三哥,當初你受傷,明明是我救的你,是我把自己的腎給了你。”
我還是沒忍住說出真相。
可電話那邊沉默了一瞬。
陸執謙才說話:“魏曉婉,在監獄七年,你什麼時候學會了說謊?”
“救我的明明是蕊詩,伯父伯母還有醫生,都可以證明。你太讓我失望了。”
我躺在冰涼的床上,忽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8年前。
陸執謙被對手公司的人所傷,送進手術室,需要換腎。
我沒有任何猶豫去做了配型,配型成功,沒有一點猶豫就把自己的腎換給了他。
可現在卻為魏蕊詩做了嫁衣。
而我還不能為自己證明!
許久後,我對陸執謙說。
“你不相信就算了。”
反正我已經決定不要你了。
我挂了電話,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
倒數第二天。
我繼續去餐廳兼職,不過卻看到餐廳裡坐着我的親妹妹魏月橋。
當她看到我穿着服務員的衣服時,眼底劃過一抹詫異,很快又恢複了冷漠。
“家裡沒給你錢嗎?你這些天難道都是在這裡當服務員,給我們家丢臉?”
我不知道她突然來這裡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