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五年,我身兼三職,把他從一個考研黨供成創業新貴。
可他卻穿着用我血汗錢買的定制西裝,出現在和富家千金的相親宴上。
他媽指着我,笑得刻薄:“我兒子這麼優秀,不能被窮丫頭拖累!”
而他,連一絲愧疚都沒有,隻冷淡地揮手讓我回去,說他在“談正事”。
我攥緊口袋裡那張滾燙的孕檢單,為了未出世的孩子,我選擇了隐忍。
可我沒想到,這隻是他對我淩遲的開始。
直到他将一疊沾滿羞辱的鈔票甩在我面前,讓我處理掉“那個東西”時,我才徹底清醒。
當晚就離開了我們同居五年的家,拉黑了他所有聯系方式。
可那個一心要當鳳凰男的人卻瘋了。
“林晚,我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
我站在包廂門外,透過門縫,一眼就看到了顧言。
他穿着我刷爆三張信用卡才買下的高定西裝,正含笑給對面的女人添茶。
那女人我認識,電視上見過,蘇氏集團的千金,蘇清清。
他旁邊,是他笑容滿面的母親。
我不小心推動了門,發出了聲音。
“呦,這不是林晚嗎?”
顧言的母親最先發現我。
瞬間,三道目光齊齊落在我身上。
顧言的母親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誰讓你來的?我兒子現在是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一個窮丫頭,别癡心妄想拖累我們顧言。”
我沒理她,目光死死地盯着顧言。
我希望他能站起來,哪怕隻是拉我一下,或者,對我說一句話。
他對面的蘇清清端坐着,嘴角噙着一抹玩味的笑。
等了許久,顧言終于放下茶杯,皺起眉,看向我。
沒有我期待的維護,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溫情。
隻有不耐和冰冷。
“你來幹什麼?沒看到我在談正事嗎?”
“回去。”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盆冰水,從我的頭頂澆到腳底。
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