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女友疊衣服的時候,她突然開口:
“你其實挺賤的,比舔狗還拿不出手。”
我的手一頓,正要反駁,她就搶過話頭:
“當然,你确實足夠愛我,做事認真負責,把我照顧的很好,但你有時候真比不上阿澤。
“就你做的這些,随便來個人都能幹,和阿澤真的差遠了。”
我突然想起一個月前,她的前男友邀請她看演唱會。
我替她拒絕了。
她記到了現在。
衣服一扔,我轉身就走。
正好領導邀請我跟着去海外分部。
我為了她,沒答應。
可當我真的遠走高飛,給她的前男友讓出位置。
她怎麼又哭着鬧着求我回來呢?
1
我把衣服一扔,蘇悅婉坐在原地,看着我走到門邊:
“怎麼,我說錯了?”
“今天晚上還有一場吧。”
我攥着門把手:“和我陰陽怪氣不就是為了這個?你愛去不去。”
她沒見過我頂嘴,怒極反笑:
“你真以為我不敢去?”
“随你。”
“陳臨安!”
她叫住我:“你什麼意思?我說的哪句不是事實?真逼我去了你就開心了?”
“我說了,随你。”
門被我從背後關上。
走出幾步,屋子裡傳出玻璃杯碎裂的聲音。
坐在星巴克,我攪動着咖啡,尋找着蘭總的電話号碼。
為了置辦婚房,我一直省吃儉用。
喝的最貴的飲料是蜜雪冰城。
星巴克……沒有我想象中好喝。
但是,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