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着傷口的手松了松,血水直接噴濺到了他的衣服上。
“我的湯姆福特!你這個雜種!你知道這一身湯姆福特高奢定制多少錢嗎!二百萬!你今天一分不少的拿出來還好說,拿不出來,你就等着坐牢吧!”
看着鄭遠澤聲嘶力竭的模樣,我隻覺得頭腦發暈。
雖然十個二百萬都拿得起,但我還是咬着牙冷笑:
“不可能。”
鄭遠澤眼眶紅了。
轉頭看向蘇悅婉:
“婉婉……我最喜歡這一件了……”
蘇悅婉上前。
看了看鄭遠澤衣服上的血珠,又看了看我血流如注的額頭。
眼中閃過一抹驚愕。
皺了皺眉:
“算了,阿澤,這件衣服回去我再給你定制十件。
“陳臨安,你當衆給他下跪道歉,這件事可以過去。”
鄭遠澤急了:“可是……”
“乖。”
蘇悅婉簡簡單單一個字,卻帶着威壓。
鄭遠澤咬了咬牙。
“不。”
我的回答清晰可聞。
手機在我手中舉起,上面的110報警電話:
“到底是誰該給誰道歉,去找警察說吧。”
“啪!”
鄭遠澤眼疾手快将手機奪了過來,挂斷了報警電話:
“陳臨安你能不能講點道理!是你先對我動手的!”
蘇悅婉抓住想要沖上來的鄭遠澤:
“本來就是你不對在先,讓你道個歉而已,委屈你了?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回來?
“聽話道個歉,我們之間還有餘地!”
原來她到現在還以為,我回來是因為後悔離開了她嗎?
我已經因為失血有些頭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