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确的說,是僅我可見。
我冷笑一聲,删除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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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蘭總拿了外聘合同,我的氣也消了大半。
還有一周飛國外,我不打算再在家裡伺候蘇悅婉一周了。
可剛回到家要收拾行李,卻發現,家裡早就一片狼藉。
鄭遠澤端着一盤燒焦的雞翅打趣:
“婉婉,我把家裡搞的這麼亂沒關系嗎?”
一向有潔癖的蘇悅婉毫不在意:
“沒事,陳臨安會收拾的。”
“哎,我怎麼就不像陳哥那樣會做家務呢?”
“說什麼呢,這種事保姆都不屑于做,更不該你做。”
我徑直略過兩個人,來到卧室收拾行李。
蘇悅婉愣了愣。
鄭遠澤放下雞翅追上來:“陳哥,我……啊!”
我把人一推。
他卻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撞到,直接摔倒在地。
“阿澤!”
蘇悅婉慌忙将人扶住,皺眉看向我:“陳臨安,阿澤是我帶進來的,你要發火沖我來!”
我攥緊了拳頭。
不打算理會這兩個人,将雜物全部丢在地上。
一份協議就此飄落在鄭遠澤腳邊。
他拿起來看了一眼。
眼眶一下子紅了。
丢下那張紙轉身就走。
“阿澤!”
蘇悅婉一把将人拉住,鄭遠澤掙紮:
“放開!你們都訂婚了!”
我低頭。
那是我和蘇悅婉的訂婚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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