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一口。
又伸出車窗點下煙灰。
手背上的虬起的青筋,随着他的手勢起起伏伏。
那畫面當真是說不出的賞心悅目。
但我也僅僅是欣賞。
因為想起他那怕我的樣子。
我就沒興趣認識他。
我問裴懷聿:【我到小區門口了,你是哪輛車?】
等他回信息時。
我看到那帥哥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頭探出車窗外張望。
接着他的目光像被定住般,直直地與我四目相對。
4
周圍的車聲、人聲,忽然通通遠去。
我的注意力全被他奪走。
隻能看着他的眼神,從驚訝變得欣喜,又從欣喜變得慌亂。
最後凝結成一片緊張的暗湧……
來不思考為何他看我的眼神,總是這般莫名其妙。
溫璐突然把車停在我眼前,降下車窗,開心地問:
「特意來門口接我的?」
「啊?不是,我有事去。」
「什麼事?」
「結婚」這事,應裴懷聿的要求,隻有我們兩家人知道。
如今要「離婚」了,更沒必要往外說了。
我笑了笑:「一點私事。」
「不要緊就趕緊推了,我說的是驚喜是今晚我朋友組了個局,許飏也會來,我帶你去玩。」
我眼神欣喜:「真的?」
「真的。」
許飏這種頂流,砸錢都難得一見。
而和裴懷聿解約,也不差這一晚。
我上了溫璐的車,跟裴懷聿解釋:【突然有點急事,明天再跟你去見你媽。】
裴懷聿的回複出乎意料,仿佛我此時不去找他,正合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