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替歡羽對你說一聲對不起。”
季歡羽哭哭啼啼找他想要他為她做主的時候他就覺得不對勁了。
那幾個人的事情，他花費了一晚上的時間全部都從季歡羽嘴裡問清楚了，是她主動要去招惹沈漾，不然她也絕不會自食惡果。
季歡羽被打成這樣，是她自己活該。
“你替她道歉？”沈漾冷笑了一聲，“不好意思，我隻接受她親自給我下跪磕頭道歉，不然一切免談。”
沈漾心裡很清楚，要不是她腦子轉得快腿腳跑得快，她将面臨的可不是被打一頓這麼簡單。
季琛北輕飄飄一句道歉就能把這事兒揭過去？
絕無可能！
季琛北看着沈漾的臉，恍惚間覺得沈漾真的變化很大。
從前那個受了欺負會躲起來哭的小姑娘，現在卻豎起了一身的刺，渾身都尖銳得讓人難以接近。
分明自己是她從前最為信任的人啊。
季琛北臉上劃過一抹悔恨，他把銀行卡推了回去，一臉鄭重道：“好，我會讓她親自來跟你道歉，這是她欠你的，也是我欠你的。”
沈漾沒有去看季琛北離開的背影，銀行卡還好生地放在桌上，沈漾面無表情地揣回了兜裡，餘光忽然感覺有一道刺眼的光亮反光到了她身上。
沈漾往外看。
什麼都沒有。
應該是她的錯覺吧。
顧不上再想什麼，沈漾要抓緊時間回香椿園。
緊趕慢趕，終于在六點前到了别墅。
天色還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