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嫌惡地挪開眼,“沒什麼好談的,既然你已經把我查的一清二楚,那你也該明白,我是傅璟硯的人,遠不是你能動的。”
蘇明遠攥着他莫須有的權利狐假虎威,沈漾又為什麼不可以?
至少,傅璟硯從未對外否認過她是他的人。
“傻女兒,你騙得了别人,騙不了我。”蘇明遠一副将沈漾看透了的神色。
他自然是調查過的。
傅璟硯是什麼人,從未在公開場合帶過任何女人,區區一個沈漾,不可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不信?”沈漾環着雙臂,纖細的手指在小臂上點了點,眼尾上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那我們打個賭?”
“賭什麼。”蘇明遠無所謂,隻要能讓沈漾乖乖聽話,他不介意再陪這個狐狸似的女兒再玩一玩。
“就賭傅璟硯會不會親自邀請我出席宴會。”沈漾纖細的手指輕輕将邀請函夾過,面無表情将那張邀請函撕了個稀碎,“啪”地一下,就這樣直接扔在了蘇明遠臉上。
蘇明遠的臉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感,死死盯着沈漾揚起的天鵝頸,白皙修長,那一刻他很想将這個沒有規矩可言的女兒掐死。
太叛逆了!
這樣的人,就算真的得了傅璟硯的青眼,隻怕也會讓那些人吞吃腹中。
沈漾不可能鬥得過的。
幾個瞬息後。
蘇明遠攥着手杖的動作松了些。
“行,既然你要賭,那我就陪你打這個賭,不過,到時你想回到蘇家,就沒有我現在給的這麼好的條件了。”
“無所謂。”沈漾努努嘴。
她本來就對蘇家沒興趣。
“如果你輸了,從今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沈漾伸手拉開了車門,沒有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