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漾想到小白臉的身份，咬了咬嘴唇，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傅璟硯挑了挑眉：“不想說？還是不好說？”
沈漾想了想，說：“不方便說。”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傅璟硯心裡浮現出捉弄的心思。
“為什麼不方便說，你這個朋友是做機密工作的？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朋友。”
沈漾讪笑了一聲：“他還沒那麼厲害，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沒什麼好說的。”
傅璟硯輕輕呢喃：“無關緊要的人？”
他的語氣很輕，也沒有生氣的迹象，但是沈漾就是不受控制的心頭一跳，她感覺付先生好像生氣了。
“啊？就是不太熟悉。”
她以為傅璟硯沒聽明白，又細緻地解釋了一遍。
“就是偶然認識的一個朋友。”
但是她說完之後，臉色反而越來越難看了，平直的嘴角緊緊地繃着，露出的下半張臉上覆蓋着一層化不開的陰翳。
有錢人的心，也是海底針。
沈漾完全不知道自己哪句話說不對。
她幹脆選擇了閉嘴。
今天的付先生脾氣有點古怪。
她說話他不高興，她不說話，他又不滿意了。
“沒了？”
“嗯？”
“關于你朋友，就這些了？”
沈漾現在完全理不清頭緒，她不知道付先生想聽什麼。
她硬着頭皮說：“就這些了。”
他微微颔首，放在桌上的豆花也沒有再動，像是氣得沒有胃口了。
沈漾來這裡工作有一段時間了，今天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況，在她的印象裡，付先生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她再次覺得付先生肯定在外面遇到不高興的事情了，看在工資的份兒上，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