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還以為沈漾是來調查情況的,沒有任何隐瞞。
“我們工作一個多月了,這個别墅裡面的所有人基本上都是跟我一起來的。”
說起這些,阿姨就打開了話匣子,什麼都往外面抖落。
“說來也是奇怪,這港城的豪門我們都清楚,可就是沒聽過姓付的,咱們家先生說不定是從内陸來這邊做生意的。”
沈漾之前也覺得付這個姓氏有些奇怪。
“那阿姨你知不知道,在你來這個别墅之前,這裡的傭人對先生是什麼态度?”
她問的這些内容跟普通的背調好像沒有什麼關系。
阿姨的眼睛裡也逐漸浮現出些許的疑惑。
“不知道啊,我們大家都是新來的啊,這别墅之前是空的啊,我們在港城做了這麼多年家政了,對附近的豪宅都有些了解,我之前也在香椿園附近工作,這棟别墅很貴,一般人可買不起。”
沈漾聞言更加疑惑了。
阿姨說這裡以前是空的,可付先生又說以前有很多傭人對他不好。
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懷着這種疑惑,沈漾失眠了。
她完全顧不上明天還要去傅家當保潔的事情。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那聲音十分有節奏,沈漾過去拉開門,撲面而來一陣淡淡的酒氣。
付先生身姿筆挺地站在她門前。
“先生喝酒了?“
傅璟硯點點頭,一雙黝黑的眼睛緊緊地盯着她的臉。
沈漾顧不上心裡的疑惑,上前扶住他:“我送您回房間吧。”
她上前攙扶,付先生一瞬間卸掉了全身的力氣,半個身子都壓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