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頓了一下,不卑不亢地說:“我以前在會所工作過這件事,我從來不否認,我又沒有做什麼違法的事情,隻是賣賣酒陪客戶唱唱歌而已。”
這句話一出來,整個宴會現場的人都控制不住笑出聲。
“你們聽到了嗎?她說她是清白的,你們聽見過青樓出來的女人說自己沒有賣過身媽?”
“雖然我覺得傅先生是一個非常精明對的人,但是這種會所出來的女人心思多着呢,就算是傅先生也有可能會被欺騙,所以我覺得她肯定在撒謊。”
“這還用說嘛,你們見過婊子承認自己是婊子的嗎?”
有些會所以前的客人,明明跟沈漾見都沒見過,卻還是忍不住在傅璟硯面前胡說八道,因為這是他們唯一一次能夠壓倒在傅璟硯頭上的機會。
沈漾在會所工作的時候,就知道遲早有這麼一天,會被人嘲笑。
她問心無愧當然也不會在這種場合覺得不舒服。
倒是她身邊的小白臉,捏着她手指的力氣有點大。
她擡起頭看了他一眼。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小白臉的眼神冷的可怕。
“你們說夠了?”
這句話在整個宴會廳裡面好像一杯冰水潑進了熱湯裡,氣氛瞬間冷了下來。
他冰冷的目光看着沈家人,特别是蘇明遠:“我一直以為作為一個男人應該很有責任心。”
蘇明遠被他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不是男人,他的臉色十分難看。
“你你别以為你是傅璟硯,我就不能把你怎麼樣?”
傅璟硯笑了一聲,那笑聲從滿了嘲諷的意味,還有着令人心驚的威脅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