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磨磨蹭蹭地揭開紗布,紅腫的臉頰在燈光下泛着青紫,指腹觸到皮膚時仍有刺痛感。
面具下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啧,還是醜!”
沈漾:
“先生,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說這個了,你知不知道這對一個女孩子的身心傷害有多大?”
“哦?”傅璟硯的聲音微微上揚,“你還知道身心傷害?你知不知道我回家看到一片狼藉,對我的身心傷害有多大?”
沈漾頓時就不敢說話了,因為她心虛。
“我以後不敢了。”
傅璟硯也不繼續和她說這個,而是開門見山地和她商量起了之後的事情。
“這兩天你就好好監督香椿園的恢複工作,想買什麼想安排什麼,就直接和我的助理說,他會去辦的,等你傷好了,陪我出去一趟。”
“去幹什麼?”
沈漾一直都在香椿園做管家,很少會出門,她想象不到先生有什麼事情需要她配合。
“我有一個聚會,在馬場,到時候你當我的女伴?”
“啊?”沈漾驚訝地看着他。
傅璟硯聲音一沉:“怎麼?不願意?還是說你願意跟我談談你的連帶責任?”
沈漾聞言連忙搖頭:“不,先生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對先生馬首是瞻。”
看着她狗腿的樣子,傅璟硯輕哼一聲。
“你也不用對我馬首是瞻,你隻需要乖乖聽話,别給我惹麻煩就好了。”
沈漾這一次已經深刻地認識到了錯誤。
“我都聽先生的。”
她摸了摸依舊紅腫的臉頰,苦着臉:“隻是先生,我這樣能當女伴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