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二十幾年,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像突然一下子所有的欲望都被一個人給點燃了似的。
沈漾看着他幽深的眼睛,隻覺得裡面投出來的溫度燙的吓人。
她沒由來的有些害怕,眼神躲閃着說:“先生,我先回房間了。”
第二天,約好的造型師來給沈漾做造型。
沈漾坐在梳妝台前,看着鏡中被造型師打理得一絲不苟的自己。
香槟色短禮服勾勒出玲珑曲線,同色系細高跟襯得腳踝纖長,羊絨披肩柔軟地搭在臂彎,恰到好處地抵禦馬場夜晚的涼意。
“沈管家,先生在樓下等您。”張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沈漾深吸一口氣,提起同色系的手包。
剛走出房門,就看到傅璟硯站在樓梯下,一身深灰色定制西裝,面具換成了更低調的銀黑色細格紋款,隻遮住上半張臉,露出的下颌線在水晶燈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澤。
雖然戴着面具,但是他那強大的氣場卻沒有絲毫的減弱。
“看夠了?”他擡眸,面具下的眼神似笑非笑。
沈漾這才意識到自己盯着他看了太久,他的臉頰微熱,快步下樓:“先今天的宴會很重要嗎?”
她很僵硬地轉移話題。
傅璟硯也不跟她計較,順着她的話往下說:“很重要,不僅有很多港城的人,還有很多内陸的大人物要參加。”
沈漾以前從來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宴會。
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她以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身份,所以就算是有這樣的宴會也不會通知到她。
她不敢問傅璟硯,但傅璟硯卻主動跟她解釋:“這是趙家老爺的生日宴。”
趙家跟傅家的關系非常不好,但趙家在港城跟傅家是平起平坐的。
所以沈漾幾乎可以肯定今天在馬場看不見傅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