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連忙搖頭，剛想解釋，卻見段明珠端着酒杯走過來，臉上挂着無懈可擊的微笑：“付先生，沈小姐，趙老爺子請你們過去呢，說是要介紹幾位内地來的朋友。”
傅璟硯微微颔首，攬着沈漾的腰朝主桌走去。
經過露台時，季琛北恰好轉身，目光與沈漾撞個正着。
他的眼神複雜，像淬了冰的深潭，沈漾皺了皺眉，下意識想躲開，卻被傅璟硯按得更緊。
“怕什麼？”他的聲音擦着她耳廓落下，“做我的女伴，還怕被人看還是怕被人誤會？”
沈漾的心猛地一跳：“我不是”
“别解釋，你的眼睛裡面所有的情緒我都能看到，你最好别說你對那個醜八怪還有想法，不然你明天就收拾東西滾蛋。”
“先生我沒有。”
“哦？”傅璟硯的聲音微微上揚，嘴唇幾乎要貼上她的耳廓，“不是舍不得他，那是什麼？”
“我在想”
這樣的距離，讓沈漾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她攥緊手包，指甲幾乎嵌進皮革，卻聽季琛北忽然開口，聲音隔着雨聲傳來，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沈漾，借一步說話。”
傅璟硯腳步一頓，面具下的眼神驟然冷冽。
沈漾能感覺到他手臂的力道加重，幾乎是将她半抱在懷裡，這姿态嚣張又霸道，明晃晃宣示着主權。
傅璟硯的聲音冷得像冰：“季總，我的人，你也敢借？”
季琛北臉色一沉，握着香槟杯的手指泛白：“付先生，我跟沈漾有點私事。”
傅璟硯挑眉，銀黑面具在燈光下折射出冷芒，“什麼私事，需要私下說，我不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