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她突然想起了小白臉。
那個總是嬉皮笑臉的家夥,身上也有和付先生一樣的雪松香氣
“先生,”她迷迷糊糊地開口,“你用的是什麼香水啊?”
傅璟硯握着方向盤的手微微一緊:“怎麼又問這個?”
“就是很好聞。”
沈漾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已經有些迷糊了,有些話不經過思考就直接說出來了。
“和小白臉的一樣”
傅璟硯臉色一沉,車子裡面一片沉靜,安靜地仿佛掉一根針都能聽見。
偏偏罪魁禍首還什麼都感覺不到,靠在位置上,緊緊地閉着眼睛,鴉黑的睫毛在下眼睑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她現在終于意識到,根本不是她的酒量變差了,而是許彤彤那裡的就度數太高了。
傅璟硯轉過頭,面具下的眼睛緊緊盯着沈漾:“你說什麼?”
沈漾被急刹車晃得更加暈眩,她揉了揉太陽穴:“我說你的香水和小白臉用的一樣”
傅璟硯沉默了片刻,突然伸手摘下了面具。
沈漾瞪大了眼睛,酒精模糊的視線中,那張臉逐漸和小白臉重合
“你你們”她的聲音顫抖着。
“現在再看看呢?看清楚了嗎?”
沈漾的大腦徹底宕機了。
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沈漾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小白臉和付先生不斷變換着面孔,最後融合成一個人。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