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有淩駕于那些人之上，他們才會感到恐懼。
傅璟硯看着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胸口好像被一根根細密的針紮了一樣，生疼生疼的。
“現在還想回到過去嗎？”
沈漾微微一愣，眼睛微微一眨，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逐漸明白傅璟硯的意思。
她搖搖頭：“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現在的我和過去的心境不一樣了，以前能做到的事情，現在卻不一定可以做到了。”
“可是你真的甘心嗎？”
沈漾渾身一僵。
這句話喚醒了她内心最深處的想法。
明明有光明的未來，最後隻能成為一個會所的陪酒女，隻要是個人都不會覺得甘心的。
沈漾看着挂在牆上那些精美的畫作，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不甘心又能怎麼樣呢？”
“你心裡真的這麼想嗎？”
沈漾聽着他循循善誘的聲音，有些無語。
“你這話怎麼好像你很了解我似的？”
傅璟硯輕笑一聲，手指尖在她的鼻子上輕輕地刮了一下。
“也不算很了解，但畢竟你是我女朋友，你的情緒我能明白。”
沈漾聞言，摸了摸自己的臉頰。